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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B級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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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得說,當那些金色的漣漪中射出那些各種各種一看就很古董的武器的一瞬間,除了連滾帶爬抱頭鼠竄之外我還不得不在心裏給他比個中指:你丫的敗家子!

埃爾伯?不好意思,這小子比我閃的還要快,直接吱哇亂叫著往集裝箱後面跑,“what the *!”他這樣喊道,“太兇暴了!太沒有禮貌了!”他的知哇亂叫聲直接再次把路燈上的火藥桶引爆,“區區趴在地上吃土的蟲子,誰給你的膽子非議本王!”

“傻X,開瞬閃啊!你跟丫個一看就知道沒受過九年制義務教育的土豪咋呼啥啊!”我簡直想上給他一腳讓他早點解脫算了,一邊抱著頭抱頭鼠竄,一邊拉出技能欄點了瞬閃,堅持二十秒,然後直接腳底抹油。

總之,在一番雞飛狗跳之後,我們總算是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他一邊指責某土豪暴發戶一邊指天畫地的說著自己不喜歡這個角色完全就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其中一條就是沒禮貌,我由著他在那裏抱怨這個場景某某某是蛇精病,某某某是自大狂之類的話。

我倒是不是很介意什麽蛇精病自大狂之類的問題,因為要說的話,我自己本身也有著這樣的特性,我比較在意的是那個金燦燦的暴發戶到底是什麽人,一般來在游戲場景中,一旦退出之後NPC應該是不會有玩家相關的記憶的,而且再次見面的時候也不會再記得這個人——但是他居然認識我。

而且貌似還很苦大仇深的樣子。介於我完全不記得我認識這麽一個拿金子當衣服穿的暴發戶,我想這可能是時間線的問題,在他的時間線上我曾經出現過一次並且狠狠的陰了他一把以至於他看見我就想把我千刀萬剮。

但是,我卻沒有和他相關的記憶,也就是說,在“我”的時間線上,這一次才是第一次見到那個家夥,“嘿,雷,你有沒有聽我說?”埃爾伯把手放到我的面前晃了兩下,我回過神,“你剛剛說你看過這個場景的相關作品?”

“誒,fate zero嘛,那個時候很喜歡所以就看了。”他一屁股坐在我旁邊,藍色的眼睛透著那種好奇寶寶的表情,“但是我覺得很奇怪啊,吉爾伽美什為什麽會認識你?”

……這家夥在關鍵的地方還是挺敏感的嘛……還有,吉爾伽美什?這個名字為啥這麽熟悉的說……這不就是高二世界史蘇美爾篇的那個抱著獅子的大胡子插圖麽!坑爹了……我扶額,“你既然看過這個漫畫,”我調出任務欄給他看,“認識遠阪時臣嗎?”

他的表情果斷抽了,“我說雷,我們還是退出任務然後另外找一個吧。”

“啊?”我收回任務欄用死魚眼看著他,他的表情抽了無數下,“遠阪時臣先生是吉爾伽美什的master,最後被assassin的master也就是他的徒弟言峰綺禮和吉爾伽美什聯手獲得捅腎ED……被殺了。”他攤手,“話說我真的很討厭這個吉爾伽美什啊,總是用殘酷的方式逼迫一位值得尊敬的淑女嫁給他當老婆這種事情……簡直為人所不齒!”他雙手握拳背景燃燒著熊熊的正義的火焰……

“為什麽我只在你的臉上看到‘這家夥比我帥,毀容吧’‘這家夥比我有錢,去死吧’‘靠!這家夥居然過著這麽紙醉金迷的生活!羨慕嫉妒恨!給我下地獄去!上帝會懲罰你的!’這樣羨慕嫉妒恨的嘴臉呢。”我吐槽。

他背後的火焰一瞬間就被澆熄了。

任務提示還真是坑爹啊,既然那個吉爾伽美什是任務對象的……那什麽來著?沒看過不知道,但是總之他們兩個應該是一對……不對,是……還是用一對吧,根據埃爾伯剛剛給出的信息,遠阪時臣最後應該是被人聯手陰死了的,所以給出的任務是“保證遠阪時臣活到聖杯戰爭之後。”

還是讓埃爾伯講講這個場景相關的劇情吧,這樣我才能著手去做出布局,但是問題也就是在這裏,如果我做出相應的布局,要怎麽樣才能繞過那個叫做吉爾伽美什的家夥呢,他看上去恨不能把我直接千刀萬剮啊。

這倒是讓我很好奇未來的我到底對他做了什麽,但是我想想之前我遇到的那些人,阿選啦,宜野座伸元啦,土方十四郎啦,周防尊先另外說——我覺得他們生出把我千刀萬剮,下油鍋煮熟了餵狗這種想法也完全不奇怪啊……

我摸了摸下巴,埃爾伯似乎挺熟悉這個場景,我讓他給我解釋一下這個世界到底是什麽世界觀,如果不能解釋世界觀的話就直接給我講劇情,他盤腿坐在地上拿著小樹枝在地上劃拉了七個標記,然後開始給我將這個場景的一些基本設定以及一些重要劇情,當他差不多講到王之宴會的時候,我打斷了他。“等等,你是說在這個所謂的王之宴會,”我撿了塊碎石子放到一邊,“吉爾伽美什離開他的主人,然後你所說的那個言峰綺禮會派出暗殺者去攪局,到時候兩個人的servant都會離開自己的主人?”

“呃……這麽說是沒錯,你有什麽想法嗎?”埃爾伯撓著臉問道。

“按照你的敘述,遠阪時臣身邊的危險來自,”我拿起一個小石子,“間桐雁夜,橫刀奪愛之仇,不報不是男人。”

“呃……這其實也……”他想吐槽但是被我堵了回去。

“吉爾伽美什,覺得這家夥無趣,於是和言峰綺禮聯手捅了他的腎。”我拿起另外兩顆小石子放到一邊,“其餘,”我分出幾顆石子,“衛宮切嗣和他的servant——那個叫saber的小姑娘——聖杯戰爭是‘戰爭’戰爭就意味著流血,死亡和犧牲——”我把手上的三顆石子放到一邊,“最不具危險性的是lancer組和caster組,一組忙著宅鬥,一組忙著殺人。”我把手上的兩顆石子放到一邊。“rider組……”我頓了頓,“這一組是最不具備把控性的,一方面是master太弱,一方面是從者雖然很強可惜……那個性格……嘛,先放到一邊。”

“那麽遠阪時臣身邊的危險就來自——”我一個個擺出之前挑選出來指代其他人的石子,把代表遠阪時臣的放在中央,“最危險的,吉爾伽美什和言峰綺禮,其次是衛宮切嗣——他應該回去優先對付lancer組,先不去管他,最後是間桐雁夜,但是這個人是沒有辦法撼動遠阪時臣的,所以擺在最末。”我把最小的一顆石子放在遠離遠阪時臣的那顆石子的最遠處。“果然危險還是來自這幫家夥吧?”我看著離他最近的,代表吉爾伽美什和言峰綺禮的石子。

“啊哦,你有什麽想法咩?”埃爾伯摸了摸下巴,“我覺得要不然趁著王之宴會的時候把遠阪時臣給綁走吧?但是master和servant之間又是有著聯系的,要是他失蹤的話吉爾伽美什一下子就能找到了。”

“還會暴露我們所在的位置,你是想被做成串燒還是剁成肉泥?”我挑眉問他,蹲得有點久了腿有點麻,於是站起來暢通一下血脈,結果眼前一黑頭瞬間有點暈,果然我現在還是戰五渣的廢柴麽……對了,在這裏還是把稱號給掛上吧,我取出“縱橫小能手”的標識給自己掛上,然後點了屏蔽,“說完我們的任務對象身邊的危險人物,我覺得我們還是來分析一下我們身邊的危險,這無疑來自於吉爾伽美什,但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對他做了什麽他不但記住了我還一副天地無極萬裏追殺的樣子……”雖然我能想象出我會對他做點什麽,但是這不是關鍵關鍵是他居然能夠記住,這個問題實在是很嚴重,難道說和他自身的屬性有關系嗎?

這倒是個可能的假設。

“是天地無極萬裏追蹤吧……”他吐槽。

“你丫居然也看寶蓮燈?!”

“那個……其實是上次刷支線任務的時候遇到了這個場景,兩個中國的隊友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臉都抽了……”他兩眼望天,“我們是不是重點錯了……”

“咳咳,扯回來,不管我對他做了什麽,他對我的殺意是真實的,所以……你也有危險。”我指了指他。

“我?”他指著自己的鼻子,“惹到他的又不是我……”

“你跟我一起來到這個場景,然後被他看見了。”

“……然後?”埃爾伯的聲音有點顫抖。

“遷怒懂吧?”

“謝特!他不能這麽不講道理!”

“他是講道理的人嗎?”我反問。

“呃……”埃爾伯望天不說話。

“所以,介於吉爾伽美什和言峰綺禮對遠阪時臣的危險性最高,同時對我,”我頓了頓,看到埃爾伯似乎有找個地洞鉆進去的沖動,於是加了一句,“還有你——的危險性,再借由你剛剛說的,master和servant之間存在聯系,後者能夠鎖定前者的位置以及感受到對方是否處在危險中,也就是說,不管我們是走綁架遠阪時臣用抹布堵住他的嘴把他綁在椅子上一直到聖杯戰爭結束的路線,還是幹脆點幫他贏得聖杯——別這樣看我,以我的智商完全能做到這一點——我們都得……”我拿起那顆代表吉爾伽美什石子,松手讓它掉在地上滾了幾圈。

“幹掉吉爾伽美什。”

埃爾伯張開嘴,下巴快要掉到地上了:“我總算知道為什麽他這麽恨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妹紙們= =真的不考慮進群麽?有些福利因為河蟹大潮的關系我是不能放出來的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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